苗条条见着张温和的脸布满了着急,立马收敛表情,“集体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但我听说,她出门的时候,被楼上的一个花盆砸到了肩膀,当场就晕了,这还不算什么,最……哈哈,最……哈哈,实在对不起,我不应该笑的,但我实在忍不住,你让我笑会,哈哈哈
沈砚初也顾不得再听后面的,赶紧起身,冲屋里喊道,“颂年,我家里有事,就不在你家吃饭了。””
话音落,人已经迈着大长腿离开了。
“砚初,到底什么事呀,你跟我说……”俞颂年放下汤盆,打算换一个自己的,再里面再装点别的东西,送出来。
这个步骤刚进行到倒出来,还没等清洗。
就听到沈砚初着急的声音。
“颂……颂年,沈钱钱遭报应了,沈砚初听后,赶紧回家去了。”苗条条紧张地揪着衣角,迫不及待分享这个好消息。
“你说沈钱钱遭报应了?”俞颂年也是一脸吃惊。
“是,是啊,听说还挺惨的呢。”苗条条偷偷查看俞颂年的表情。
竟然没有一丝难过,这才大着胆子继续说,“听说,刚出门就被花盆砸了,砸了后,倒地上没人管,不知道从哪来的狗,竟然对着沈钱钱的脸撒尿,后面嘛,我就不好讲了。”
俞颂年脑补了那个场景,压根不想控制自己,哈哈大笑起来,“报应呀,报应。”
“是啊,谁说不是呢,看她以后还会不会那么无情。”苗条条笑着附和。
两人在屋外笑,俞钟国隔着窗户,在屋里笑。
反正他们没有掩饰自己的开心。
“报应啊,报应。”
俞钟国听到沈钱钱遭了报应,比吃了药还要管用
忽然觉得浑身上下轻快了不少。
“我下午要去试验田看看。”
“消停着吧,你这身子骨还没养好,到处乱跑,留下病根咋办?”俞钟君没有笑,但眉眼处的皱纹里藏着笑意,“要实在待不住,就去医院看看美丽,我来两天了,还没见到她呢”。
“该去看看了。”俞钟国笑意一顿,“二哥,我们打算去老宅住,你今天抽空给我们看看去。”
“不在农科院住了?”俞钟君不问太多原因,只问结果。
“我打算带着美丽回老宅,那里水清环境好,就让她在老宅待上个一年半载,彻底把身体养好了,再去工作。”
俞钟国现在像把重心放在孩子身上
工作很重要,但孩子比工作更重要。
还有俞颂月。
他都不敢去想,到现在连电话都不敢打。
就怕他的愿望落了空。
俞钟君见弟弟一脸眉宇官司,“行,我看完美丽就去收拾,三弟,颂月的事,你怎么打算的?”
事情发生了。
人是好是坏,总得去看。
难不成要让人家领导看望自家人?
按理说可以有。
但现在领导未出现,那是不是说明孩子没有牺牲,只是失踪了。
“二哥,我怕,我太怕了,颂月是个优秀的孩子,我不想听到他牺牲的消息,我希望那些消息是假的,可我……”俞钟国刚才在笑,这会愁容满面,眼眶发红
鼻腔酸酸的。
“家里的事,还得颂年跑,放心,我也不会让颂年一个人去,我会陪着。”俞钟君这次来农科院,当然也不是为了弟弟一人。
他的处理家里的琐事。
这些事里就包括了俞颂月。
人可以装鹌鹑,但事实还得面对。
“二哥,我……”俞钟国抬手抹了抹眼泪。
眼睛看向墙壁上的相片。
那是一张全家福。
他左右两侧是自己的两个儿子。
虽然是个是姑娘扮的,但他们是一对双胞胎。
都说龙凤胎大部分异卵,但他们家的这个长相几乎分不出来。
“我懂,你先吃,我去沈家看看热闹。”
俞钟君受不住这种氛围。
他年过半百,也是有家有孩子的人,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,出了事,就等于剜了父母的心。
他怕自己流泪。
俞钟国垂眸,眼泪哗哗流下来。
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。
院子外,俞颂年把小葱和小豌豆给了苗条条,“今天家里没准备几个菜,就不留你了,等下次,准备好了,我请你和砚初一起来家里。”
苗条条抱着东西,因为乱黑看不见她羞红了脸,听到这话赶紧摇头,“不用了,我是看不惯沈钱钱,才出手的,真没必要这么破费。”
“你能挺身而出,也是一种善良,该吃这顿饭。”俞颂年也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,看了看苗条条,比较委婉地说,“你要想恢复苗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