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懂,我懂。”扎西笑眯眯把石头塞给俞颂年,又低头摆弄自己手里的石头。
仿佛那块石头是他女朋友一样。
但他眼珠子滴溜溜转,显然是想吃接下来的瓜。
俞颂年拿着石头,抬手狠狠瞪了陈珈宥一眼,又从随身的兜里掏出另外一个木镯,塞给扎西,“这个你收着。”
“你男朋友不……”扎西话没说完,俞颂年又拿出一块糍粑堵住了他的嘴。
拿着石头起身,回下铺前,伸手抓住陈珈宥的胳膊,在他没吭声时,直接把人给拽到了自己的床铺边,“你捣什么乱?”
陈珈宥心情很好,因为俞颂年抓着自己的手腕。
之前有过这种情况,他都是直接挣脱。
可这次没有。
也许是扎西的话,又或者是想到了什么。
总之,他很享受此刻。
“我实话实说而已,”陈珈宥眉眼含笑,。
俞颂年龇牙,这时肚子又狠狠抽疼一下,她不由蜷缩着身体,“陈珈宥,你个幼稚鬼。”
“你痔疮又犯了?”陈珈宥不管俞颂年语气怎么样,就看“他”抱着自己的肚子,一脸痛苦样,便不管周围有没有人,直接问
俞颂年被疼白的脸,瞬间染上了红晕,她直接把被子裹自己头上。
老天爷呀。
降道雷劈死自己得了,为什么要让她这么社死。
虽然四周没人,但她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。
陈珈宥见“他”变成鸵鸟,把自己脑袋埋进被子里,后知后觉这是让俞颂年难堪了,赶紧轻咳两声,“我去给你打点热水。”
说完,迈着大长腿就走了。
谁也没料到,扎西会在这个时候跟上去,仿佛跟陈珈宥很熟悉一般,他用胳膊肘碰碰他的肩膀,推心置腹般开口,“小伙子,你第一次谈恋爱吧?你不用说我都看出来了,你女朋友哪是痔疮犯了,分明是痛经。”
痛经?
陈珈宥的小脑都萎缩了。
俞颂年明明是个男人,只不过是天阉而已,怎么就成女人了。
还有痛经是什么鬼。
他用看智障的眼神看扎西,“他真是男人。货真价实。”
殊不知扎西也用看智障,加嫌弃,同情的眼神,“小兄弟,看来你和你女朋友关系不咋好,这种亲密的事都不让你知道,啧啧。”
扎西意味深长的声调,让陈珈宥毛骨悚然。
赶紧与他拉开距离,再然后跑走。
扎西摸摸下巴,“看来被我说中了,他们这是要分手了吧,罪过罪过。”
至于要不要找补,自来熟的扎西没想好。
思来想去,他选择看戏。
陈珈宥简直是落荒而逃,又加说不出的怪异。
他忍不住在心里打问号。
俞颂年不会真是女人吧?
不。
一定不是。
他只是个长得像姑娘的男人。
对。
一定是这样。
可脑子里又有个声音再说,他要真是男人,为什么皮肤好,骨骼纤细,浑身没有男人的味道。
男人味指的是雄性荷尔蒙分泌。
在俞颂年身上确实没有发现过。
陈珈宥思来想去决定暗中观察,再找个机会验证真假。
就跟验证当初他怀疑一送年是天阉一样。
打定主意后,陈珈宥端着热水回到了位置。
俞颂年已经将石头里的能量吸收完毕,异能比之前更强劲,这会能压制住疼。
“喝水。”陈珈宥将搪瓷杯递过来,期间不忘更近距离观察俞颂年。
“谢谢。”俞颂年不知对方心理,小心接过搪瓷杯,双手紧紧抱着杯子,要不是怕水遗漏在外面,她想把杯子塞肚子里去算了。
陈珈宥见“他”抱着水杯,忽然想起了扎西的话,不动声色地问,“俞颂年,你这样子我越看越不像痔疮犯了,而是痛经。”
痛经一词出口,俞颂年险些把搪瓷杯丢出去。
心脏狂跳之际,不忘稳住心态,“你胡说什么呢,一个大男人能痛经?陈珈宥你要是闲的无聊,就去睡觉,别说这些吓人的话。”
俞颂年在心里默默感慨,陈珈宥这家伙又从哪发现了细节。
她也没暴露呀。
想来是扎西的话影响了陈珈宥的判断。
“是嘛?”陈珈宥不动神色查看俞颂年的神情,竟然发现“他”有点小慌张,难道他真不是男人?
要不是男人,那岂不是太好了?
嘶嘶。
什么呀,他脑子里在想什么。
俞颂年是女生,跟自己有什么关系。
他要真喜欢俞颂年,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