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屁吃呢,那个大师当年都90多岁了,他在是个老不死的,这都过去差不多快20年了,早就登了极乐世界,还是咱们自己想办法吧。”常安娟语气中的不屑,让楼上偷听的沈砚初如鲠在喉。
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。
怪不得他们两口子能在农科院站得住脚。
先不说有没有老爸老妈这个资源,就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做法,是个人都抵挡不了。
“你自己能想什么办法,是要去找俞颂年他妈?当年就帮了咱们一次,这第2次他不可能这么做。”沈建党语气里满是不开心。
“别跟我提她,这个贱女人当年抢了你,害得我和你分开这么多年,她那次补偿有什么用?难道能弥补咱们缺失的这几年?”长常安娟几乎是咬牙切齿。
提起于俞颂年的老妈,仿佛一个针扎进了自己的心里。
大家都熟知的是俞颂年的母亲跟沈翠菊之间的恩怨。
其实错了,沈翠菊只不过是马前卒。
那时候的她只顾着美,没有一点小心机。
被常安捐当猴子耍。
常安娟许诺给她的无非就是新的首饰,然后把追求自己的男生介绍给她。
而常安娟站在幕后,操纵这一切,看着俞颂年的老妈,被人嫉妒,被人算计,甚至还牵连到了俞颂年的姑姑俞红梅。
俞红梅也是倒霉。
替她那个好三嫂挡了灾,未婚生子。
那个孩子应该死了吧。
要是活着的话,应该像俞如意那么大了。
而常安娟却装好人。
假装救了俞颂年的老妈。
把这一切推到了沈翠菊头上,甚至还诋毁俞红梅。
各种错综复杂的情况之下,俞颂年母亲跟俞钟国离婚。
离开之前答应了常安娟一个过分的要求。
就是用俞颂年的命,替沈钱钱挡灾。
这才有了他们两个人订婚的事。
果然有了俞颂年,沈钱钱安然无恙了。
可她却一直生活在性别认知障碍,无私奉献中。
最终又被沈家人算计。
死了。
“好了,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,你提它干啥,咱们现在要解决的是钱钱的问题,把她送到咱爸妈那边儿,不是根本的办法,赶紧再想想办法,让钱钱安然无恙吧。”沈建党不喜欢提这样的事情。
提到这事儿,他心中的遗憾会被放大。
他喜欢俞颂年的母亲。
可人家又不喜欢自己的。
他因爱生恨,联手现在的妻子,给了俞家人重重一击。
“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那个贱人,你有他又有什么用?人家现在在南方已经成了女首富,听说身边还跟了好几个追求者,今天换一个,明天换一个,别提多开心了。”常安娟也懂沈建党那点小心思。
只是懒得拆穿而已。
“人家过得好不好跟咱们也没关系,赶紧把其他几件事给扫尾了,省得被人抓住了把柄,直接拆穿之后咱们家就没好日子过了。”沈建党脸上露出几分羞赧。
眼底闪过一丝丝恼怒。
他太痴情了。
这么多年对人家念念不忘,谁料人家夜夜笙歌。
他不想承认自己眼光差。
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别人说自己差的。
就是自己本人也不行。
“放心吧,该处理的都处理了,只有一点,你要把你的弟弟给照看好了,他就是个拎不清的,自家人不帮,非要偏帮俞家人,俞家又没生他养他,他这么积极做啥。”安常娟眼里藏着不满。
直接从语气里暴露了出来。
“那就轴性子,你想把他掰正过来,那是不可能的,尽量还是避开着他,省得坏咱们的好事。”沈建党也对这个弟弟不满。
他这么做称的沈家其他人都是恶人,他是好人一般。
都是一个爹妈生的,为啥歹竹里出了一个好笋呢。
要坏,坏个彻底不好嘛?
“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爸妈捡来的,实在不行去找国外的朋友给他检测一下基因,说不定还真的是被捡来的。”安常娟烦死这个小叔子了。
家里所有的资源给了他。
不仅不回报,反而胳膊肘往外拐,哪有这样的蠢货。
“别瞎乱猜,他就是我弟,没看见我们的眉眼长得很像吗?”沈建党才不承认,他的爹妈生了一个好孩子。
“好了好了,不提他了,提起他,我就觉得晦气。”安常娟在家里放飞自我。
因为他们夫妻俩想着家里没人随便说话。
可不想楼上沈砚初听到了一切,将这些年怪异的想法,在脑海里过了一遍,已经拼凑出了所有真相的七七八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