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珈宥不亏是有钱人,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,当看见偌大的山头,一眼望不到,俞颂年这个见过世面的嘴巴都张得老大。
“这是你的山?”
原谅俞颂年这个世面见的少的。
“可以这么说,如果你喜欢这片山可以都是你自己的。”陈珈宥站在自己给俞颂年打的江山前面前,一副特别得意自豪的模样。
”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”俞颂年更懂这个道理。
陈珈宥早就计划好了,要将自己收入囊中。
只不过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世俗阿堵之物收买的人,即便见了金钱走不动道,也该摆出一副犹豫不决,甚至坚定看都不看一眼的姿态。
可惜金钱太多了。
用后世的话来说,那就是给的太多。
她自己特别没出息的,就被人给收买了。
“你可以换一个角度理解,那叫投其所好,这样解释会不会好听一点?”陈珈宥是一个智商情商特别高的人,之前他不屑哄任何人,如今有了喜欢的人,他可以为对方学说情话,就比如现在。
“你这人浑身除了优点之外,竟然找不到一丝缺点,看样子我真是错看了你。”俞颂年被山头打败,直接不再纠结。
嘴上骂咧咧,心里很开心。
“看来我在这里已经过了关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我去见家长,如果有可能的话,今天见面,明天领证,后天举办婚礼。”陈珈宥特别没出息。
再确定喜欢对方之后,他已经连自己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,甚至更夸张一点,说他连死后两个人埋在哪儿,用什么样的墓志铭都想好了。
要是让俞颂年知道,她只能表示佩服。
太吓人了。
哪有人确定了想法就把一辈子想到了,也不想想两人相处的过程中会不会出现别的插曲。
或者追求者。
通俗点讲那就是情敌。
“你想得能再远点吗?看你这点出息。”俞颂年嘴上骂咧咧,心里甜滋滋。
每一个姑娘都幻想过自己的另外一半,然后与他谈一场甜甜的恋爱。
“当然可以更加出戏,只不过怕我做出来把你给吓坏了。”看着空旷的地方。陈珈宥原本正经的思想被俞颂年给带歪了。
他的眼睛里冒起了一团团小火苗,要是再加点油,恐怕就会成燎原之势。
俞颂年比谁都懂,直接撒丫子就往前跑,因为她在前面看到了一条河。
“这河看着不错,到时候从这里引水,可以省去不少费用。”
陈珈宥那点小心思被别人看穿,又浇了一盆冷水,彻底降了下去,只能小跑跟在身后。
“没想到你还没嫁给我呢,就想着为我省许多的钱,看来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
陈珈宥继续贫嘴。
俞颂年捡起地上的小树枝直接砸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“臭不要脸的。”
“我这张脸长得不好看吗?”陈珈宥开始强词夺理,转移话题。
俞颂年真的表示佩服,“能不能在正经的时候说,正经的话别往歪路上带。”
“这有什么的,咱们只是简单的谈恋爱,还没有到别的地方,再说了,昨天晚上是谁主动要求留下来,现如今又变得矜持,你别这么双标。”陈珈宥翻后账。
他就是一个愣头青,并不知道谈恋爱翻后账会有怎样的影响。
俞颂年也没有谈过恋爱,但她本能冷了脸,“你在指责我不矜持,不要脸吗?既然如此,那咱们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。”
陈珈宥整个人都震惊了,刚刚说的好好的,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分道扬镳?
难道真印证的那句话,女人的心,海底的针
“别呀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只是。”
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。
俞颂年抓住了这个把柄,继续为难他,“只是没有想好理由敷衍我,或者说是辩解。”
陈珈宥整个人都麻了。
他确实没有经验,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平常他也不需要向别人解释,如今即便找了对象,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,或许该变通变通。
他自己自我安慰,很快就想了一个理由。
“我知道我自己错哪了,我不该说那样的话,应该是我这人不矜持不要脸,要不是我死缠烂打,你怎么可能会释放真实的自我,你能在我面前释放真实的自我,那就意味着我对你是例外,是特殊,是独一无二,是……”
陈珈宥这话没说完,就感觉自己的嘴被一个温热的物体给盖住,他低头一瞧,是一只白皙的手。
再仔细一瞧,便撞入了那一双亮晶晶的眼睛。
“好了,甜言蜜语少说油嘴滑舌,会让你一个大帅哥变成油男。”
陈珈宥又一次被对方的夸赞